唯有一点，方月是确定的。

那就是所谓的没有恶意，绝对是假的！

马玲儿都盯着自己杀了，还没恶意，当我眼瞎吗！

消化完马铁匠的话，方月面色凝重地问道：“那现在马玲儿没有回到乌雨族，乌雨族会有什么反应？”

“没有反应！大小姐如果真的死了，那乌雨族不会有任何动作。因为大小姐，某种意义上，是被遗忘的一员。只有恢复王族身份，才能重新凌驾于万物之上，成为真正的乌雨族王族！”

“……那她要是回去了呢？”

“回去了？”

马铁匠刷的抬头看向方月，眼眸一瞬间闪过很多种情绪，很快收敛压下，低头说道：“若大小姐安全回到乌雨族，那边是遗忘的王族，重新加冕为王！她将需要借助乌雨族的力量，斩断人性，去处杂质，净化灵魂，完成试炼，化身乌雨族真正的王族！”

“什么意思？”

“……你可以当做大小姐想要恢复王族身份，需要想完成一个试炼。”

“试炼内容是什么？”

“……不知道。每个王族的试炼任务，是由[乌心]给出的，每个人都各不相同，从未有过重复。”

“乌心是什么？马玲儿会不会卷土重来找我麻烦？”

“我不知道[乌心]是什么，我知道的事也很有限，而且……大小姐已经死了，不是吗？”

马铁匠抬头，双目盯着方月看。

方月沉默了下：“对，她死了。”

“那便没有任何问题，放了我，我们各走各路，我以性命保证，我们从此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马铁匠沉声说道，方月无视他的话，继续又问了几个问题，但马铁匠却不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