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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2 / 2)

作品:《绝对禁锢

女人再次抬起了头,左右仔细观察片刻,稍作修改后,又看向了许钦珀,许钦珀的目光斜斜的瞥过来,没有丝毫情绪,可他看了许久,直到眼神中带了一丝恍似晦涩的情绪,在那女人的提醒下,他才避开了头,略一点头。

另一女人立马递来托盘,托盘上是一排大小粗细不等的银针,这女人搁下手里的尖笔,手指捻上了一支九寸长短的银针,那银针不同普通细针,在针头部位,带着细小的回钩,而染色用的色料就沁在那回钩中,且色料一旦上色,再不易清洗掉。

官小熊察觉到什么,浑身抖动的更加厉害,一阵一阵的痉挛让她口中的呜咽间歇的发抖,连那片莹润之地也在战栗,那女人伸出两指,抚平一片白描的花瓣,缓慢而精准的刺入。

“啊——”

受痛的躯体在僵直后,剧烈的扭动起来,蜷缩的手指都在颤抖不休,而粘连银针的肌肤在上下伏动,另一女人以极快的速度按压下官小熊的胯部。

手持银针的女人面不改色,银针继续缓慢而坚定的刺入,力图将色料沾染进肌肤内层,渲染出最好的效果。

收针之时,因那回钩,针要小心旋转着拔出,官小熊再受不了,狠狠咬下自己的舌头,血迹从她唇缝渗出,在一屋室内透着浓烈的甜腥。

许钦珀一手扳住她下巴,一手掐向她腮帮子,探头看去,才见她舌尖被咬破,许是咬的急,那鲜血一股脑的往出冒,夹杂着唾液沁满了整个口腔。

他塞进一把毛巾,拿软枕撑起了她后脑,又直起了身子,静静看着她,仿佛从始至终他看着一场戏,灯光一上,戏中人捻起一把折扇,半遮脸颊,袅袅道来一段悲欢离合、凄苦艰涩,那声音时高时低、凄厉婉转,透人心骨,而他这戏外人,始终冷眼旁观,竟是连半点波澜都未起。

官小熊觉得自己是在受着一场冗长的凌迟,烧心灼肺的疼痛,尖锐的疼痛,缓慢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刺痛,在那敏感处,要透过皮肤,深入骨髓,就像许钦珀对她的恨,全部压抑下的暴虐都倾倒在这一刺一拨之中,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像他对她的惩,要浓艳的泼满、湮没她整个人生,坚决偏执的叫她无法忘却。

针起针落,一点点的血红,一点点的嫩绿逐渐渲染出一片浓艳锦簇的色彩。

时间一点点过去,持针的女人额头上渗出点点汗光,而嘴角却牵扯出一丝邪异的笑容——用最精湛的技术在健康莹润的私密处一点一点亲身勾勒而出,像是展现了自己最大的才华,叫人兴奋的难掩激动——在她眼里,这画面只有在人体上,才能渲染出极致之美,那是一种震撼心灵的美。

银针直到落在并蒂的花茎处,才略微停顿了片刻,因那处囊括着最敏感之地,所以落针人分外小心谨慎。

而官小熊最初的疼痛仿若已经麻木,只有灵魂躲在阴暗潮湿狭隘的角落瑟瑟发抖,而浑身冷汗涔涔浸糯了她身下的床单,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搁浅在湿漉浅滩上的死鱼,无神的双目只做着无声的控诉。

银针终于再次刺下,在那道缝隙边缘的某点缓慢的深入后、针柄被轻轻又利落的旋转,一点一点拔出,针起,那处在稍顿后渗出一粒血滴。

而先前刺过的别处,也在缓慢的时间流逝中,慢慢渗起一片虚浮的红肿和黑渍。

……

不知过了多久,那女人终于收了针,抬起了疲惫的面目,仔细打量了精心勾勒的杰作,才满意的离开床边。

另一女人马上探过身子,在那片饱受折磨煎熬的肌肤上小心涂抹上白色药膏,待药膏渐渐渗入伤痛处,颜色变的浅淡,她再次涂抹了上去,反复几次后她收了手,顺便把撘拢在官小熊腰肢上的薄毯轻轻拉扯下来,覆盖住了那处。

“好了?”

许钦珀终于出了声,许是久久没有发声,他嗓音干涩沙哑。

“好了,按着提前的方案,每日涂抹三次膏药,会结痂,一周后掉痂,药膏也不能怠慢了,要叫那层嫩肉完全修复过来,到时候许长官要是不满意那颜色,再另行通知我们。”

一女人上前低低说道。

许钦珀背过了身子,半垂着头,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一片虚无里,也不应话。

两个女人拾掇好东西后,也不敢扰了他,便自行出了门离去。

许久后,许钦珀才转过了身子,他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打下的黑影带着沉默又深重的气息遮拢了她整个面部。

他轻轻抽去她嘴里的毛巾,带出了丝丝鲜血,再去翻开她口腔看去时,见那破处已经安好,他便松开了她腮帮子,可捏着她下巴的手并未抽去,他晃晃她下巴,轻佻的问道:“怎么样?还好吗?”

官小熊的意识像是陷在了别处,丝毫不做反应,他再无耐心等下去,又粗鲁的晃动她下巴:“问你话,连哼都哼不出一声?”

灯光依旧营造出一个金沙银沙掩埋的空间,而这空间里,死寂一片。

许久后,她轻轻翕动着嘴唇,艰涩的低低的喃喃:“疼……我好疼……好疼……”

她的眼泪滚落了下来,划出眼角,渗入发间,再无踪影,尽管是落泪了,可那眼泪仿若是无伤悲秋的、没有透露半丝情感。

许钦珀紧紧抿着的唇微微颤抖,攥得死紧的手缓慢的探在了她手腕上,轻轻一扯,那活结落了下来,原本紧缠着的红布也松落下来。

他掀开那红布的一角,见原本一截皓腕上红红一片,间隔有缠绑下的勒痕,几道青色的血管也异常明显。

他再次松开她另一手腕,见她蜷缩的手指还在颤动,他的指腹在她手心轻轻的划了一下,那手心就剧烈的抖动起来。

他紧紧握住了她手,身子探前,一手臂伸入她脑后,把她整个上身都压进了自己胸膛,他的手指穿过她湿腻的短发中,绕到她下巴,托着那下巴扶在了自己脖颈处,而官小熊像是个木偶般的,除却间歇不停的战栗,再无其他反应。

他的嘴唇蹭在了她耳际,一点点蹭来蹭去,极像是缱绻而细腻的情人在耳鬓厮磨,他轻轻的开口:“他叫你官官?他凭什么那么亲密的叫你?官小熊,你记着,从今往后,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唯一能辱你骂你伤你的人,也是唯一能疼你爱你宠你的人……”

他轻佻又柔软的指腹一路下滑,钻进薄毯,整个手掌覆盖上了那片私密处,她猛的浑身一颤,听他道:“这个……它会一直提醒你。”

她耷拉在他脖颈处的脑袋像是有了一点轻微的动作,下一秒温热的湿漉坠在他脖颈上,她的眼泪簌簌落下,而目光坠在无尽的虚无里,仿佛要把从前的点点滴滴都捻化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