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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2 / 2)

作品:《苟苟

他和宋萧经常坐他的顺风车去学校,他照例拘谨又无措,坐在那里像块木头,只好傻兮兮地往窗外看,他参与不进车里活跃的对话,害怕自己的笨拙坏了气氛。

下车的时候,李时杼探过来帮他解安全带,想起身又被拖住,“苟苟啊,”像是在顾忌他的自尊,凑到他耳边来,“值日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一下。”他看见李时杼近在咫尺的笑,忽然就为自己这么久以来对他的臆断而羞愧起来,连道谢都磕绊。

李时杼喜欢逗他讲话,在大家聚会,他照旧一个人沉默局促的时候,李时杼突然出现他身边,“一个人躲在这里玩什么呢?”

在李时杼那里宋荀这个人似乎变得特别起来,他会记得他喜欢喝牛奶,却永远不记得姐姐爱喝橙汁,甚至在家里备给他一个单独的杯子,给他买拖鞋。

手会揉他的头发,喜欢带着笑直视他的眼睛,亲昵地调侃他,他开始真正把李时杼当一个温柔可靠的邻居哥哥,尽管仍然畏缩于身体接触。

李时杼经常给他们带礼物,各种各样的小东西,他记得最深的,是初三寒假的时候,年节还没过完,他从家里回来。

李时杼家里奶奶信佛,每年年初的时候全家都会去庙里参拜,回这边的时候给他父母送了檀盒,给宋萧一块开过光的玉,可是他只得到一片叶子。

“这是我求愿的时候看见的,落在佛像的金身上,好奇怪,这么冷的天,竟然还没枯。”很薄的叶片,微微的枯黄围着莹润的嫩绿,扁平小巧像一只可爱的手掌。

“你看,像不像?”

“嗯?像什么?”他不明所以。

李时杼把他的手背翻过来,和叶片放在一起,指尖沿着他的血管在移动。

“像你的血管。”这么一看,发现叶子上稍凸起来的叶脉,多像他手上青色血管的脉络。

他不知这么回事,脸忽然热起来,连忙把手抽回来,被抚过的皮肤好像被火炭滚过,隐隐发烫起来。

他低着头有些口舌不清,“谢谢时杼哥。”

不能像宋萧一样,可以大摇大摆地把玉带在脖子上,他把那片薄薄的叶子夹进日记本里。

失去水分,叶片越变越薄,黄色又染了整个叶片,只有叶脉愈加清晰起来。

那片叶子现在在哪里?他撑着树干,意识混沌地想,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软腰,狰狞可怖的阳具不断往他穴里捅,胯撞得他臀肉乱颤。

暑气未消的夏夜里,不知道什么虫鸟在聒噪地叫,男人野兽般火热的粗喘充斥在他耳道。他身上冒了一层热汗,也不敢太大声地浪吟,指甲嵌进树皮里,塌着腰往后送臀,他太知道怎么让自己快活了。

他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闭不上又张不开,目光呆滞没有焦距,穴里的性器深一些,他就像被电击似的,浑身痉挛,两股战战要往地下坐。

他们在这个干燥无雨的夏夜带着孩子来露营,支了两个帐篷,两个孩子很兴奋,糖粒一样的星星激起他们天马行空地想象,叽叽喳喳地讨论个没完。

宋荀躺在男人怀里,孩子说了多久,他们就偷摸在帐篷里玩了多久。他的内裤被男人拉成一条线,嵌进肉户之间,来回拉扯着让布料浸得更湿,也让宋荀意乱情迷起来。

宋荀脖子上全是印子,两条腿被舔得直哆嗦,几乎被摸得阴唇起火,并着腿退无可退,被迫仰着头让男人吮得舌根流水。

等孩子终于睡着,男人抬着他一条腿,斜躺着插进他湿润的肉洞里。他憋得久了,一声不吭大开大合地干,宋荀两片软肉像蚌一样紧紧裹着他硬挺的阴茎,涨潮似的淌淫水。

帐篷里热得禁不住,慌乱又急促地气息与吮吻,怕把孩子吵醒了,男人泄完一次以后把他抱出来,抵在树干上继续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