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冷血又无趣，然而这却是现实。

即使赵长安发自内心的承认，杨墨夫妇是两个有情怀有态度，品格高尚的人。

然而就像赵辛楣对方鸿渐的评价，‘你不讨人厌，但全无用处。’

所以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不知道赵长安也没有必要刻意的让他俩知道。

这就是最现实的功利主义！

有句话叫做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既然进入了这个局，那么就不能无视这些规则。

赵长安可以对一些人无视那些现实的功利主义，比如他的老师楚跃良，常友理，干爹夏长海和干妈江婕，好兄弟吴悦，——

但是他不可能对每一个遇到的觉得很不错的人，都放弃这些功利主义。

——

赵长安在上外门口的一家小饰品店买了一根红绳子，穿过这粒绿翡翠的小孔，贴身戴在脖子上。

感受着这粒绿翡翠所带来的温润和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