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鱼从善如流,嗯了一声,“下次注意。”

一唱一和,含沙射影,小美人都泪眼朦胧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乔司礼,“司礼哥哥,你怎么能帮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么对我?”

姜羡鱼刚要说话,乔司礼使了个眼色,然后不急不慢,缓缓地抬起他那高贵的头颅,朝着女人看了过去,上下打量一番,语气相当悠然,“你谁啊?”

几乎是在女人要开口的瞬间,又嫌恶的皱起眉,对着她身上的穿着做出评价,“没人跟你说,头上戴了钻石,就不要戴珍珠,显得很.......”

他斟酌了一下,淡漠的吐出一个字,“土。”

顿时,女人脸色煞白。

看得姜羡鱼都于心不忍了。

有什么比心上人的嫌弃,更让人难受呢?

果不其然,那女人羞愤难当,狠狠瞪了姜羡鱼一眼,捂脸跑了。

姜羡鱼觉得无辜,又不是她说的,干嘛瞪她。

不过,乔司礼可真是会扎心,勾了勾嘴角,看向乔司礼,调侃道,“连对你的爱慕者都这么嘴毒,你可真够狠心的。”

“行了,别恶心我了,这样的女人我看不上。”

姜羡鱼还要说什么,那边门口处传来一阵骚动,她转头看去,是一个长相颇为好看的中年男人,只不过眉宇间的深沉和算计,一看就很不好惹。

乔司礼立即说,“赶快戴上面具,谢绝来了。”

姜羡鱼一惊,一边戴着面具,一边朝不远处被人拥簇在中间恭维的男人看去,心中不免惊讶,原来这就是谢绝,傅临渊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