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经理口中的那个刚来没几天的那个弹古筝的?这弹得也不怎么样吗,琴弦都被她弄断了。”

也有其他人注意到了纱布后面的人。

“啧,说的好像你能听懂人家弹琴似的,咱们这群废物啊,也就听个音,寻个乐子,高雅的艺术我欣赏不来,还不如去听学猫叫,我还能哼两句。”

“有个词形容你这叫做什么,哦,野猪吃不了细康,你看人家远哥,听不懂,但是能看得懂,那眼珠子都快贴到人家身上去了。”

秦远一听,不乐意,一脚踹倒黄毛腿上,“去你的!别他妈开老子玩笑,我这叫做欣赏。”

“是是是欣赏,您来家里有娇妻,可不能在外面觅食。”

“想觅食也觅不上啊,我听说这个新来弹古筝的,是个清官,只卖艺不卖身,一天弹俩小时就收工了,而且和夜总会签了合同,不露脸不陪客不说笑,主打一个神秘,别说,还吸引了不少人来听曲子的。”

“有意思,那是不是点什么,她弹什么?”秦远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