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维冷笑一声,微微抬起眸,反问,“大哥给个明示。”

傅临渊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没有多余的废话,走近床边,不紧不慢地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拨掉上面的灯罩,露出里面的灯泡。

谢承维挑眉,静静地看着他,期待他会拿自己怎么着。

啪嗒一声。

傅临渊指尖一弹,直接弹碎了灯泡。

谢承维惊讶。

盯着那碎了一半灯泡,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起身,却还没有跳下床,就被傅临渊一把钳制住,反手一按,死死地按在床上,他想要挣扎,碎了一半的灯泡抵在他后颈。

挣扎动作顿时停下,谢承维害怕了,结巴声声音,“大、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玻璃往前推进了一分,尖锐的碎片扎进他脖颈肌肤上,微微的刺疼,他顿时闭了嘴。

傅临渊凝视着他,眼底的情绪如同看一个死人,“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不要动我的人,怎么就不听话呢?”

上次说这话时,还是十五年前,傅临渊去南洲,谢承维带人围堵他,年仅十五岁的陈桥为了护他,受了一身伤,丢了半条命。

当晚,傅临渊当枪匹马,赤手空拳,闯进谢承维住的别墅,把谢承维按在餐桌上,拿着餐桌上的蜡烛,一点点烘烤他的后背,整整三天,他痛苦的嚎叫了三天。

叫天天不应,叫地都不灵,简直是噩梦,给谢承维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从那之后,只要他在的地方,就没有一根蜡烛。

如今噩梦再现,谢承维表面镇定,内心慌得一批。

傅临渊扫了眼谢承维脖颈连同整个后背的烫伤,冰冷的刺骨,“看来,还是上次给的教训不够狠,我不建议,再帮你休整一下纹身。”

他竟然称一整个后背的烫伤为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