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给了答案,点点头,“其实奶奶我应该叫外婆,傅家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我母亲。”

姜羡鱼有些哑然,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所以你是随了母姓?”

傅临渊端起酒杯,喝了半杯,嗓音浸了酒,清润好听,“嗯,我五岁从南洲回到傅家。”

姜羡鱼想到他对他父母不亲近的态度,“所以你跟你父母关系并不好?”

她带着试探着语气问。

傅临渊冷嘲轻笑,“与其说不好,不如说宁愿没有那样的父母。”

姜羡鱼不解。

傅临渊握着她放在桌子上的手紧了紧,指关节微微发白,“我母亲心中有所爱,是被我父亲强娶的,我是在不被祝福中降生的,母亲恨我身上流着跟我父亲一样肮脏的血,父亲认为我是母亲跟她所爱之人的野种,他们恨我,厌我,唾弃我.......五岁之前,我没见过阳光,都是在地下室,整日里跟蛇虫鼠蚁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