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秒,对面人没反应,傅临渊担心了问了一句,“怎么了?不吭声?”

“没,就是你叫我羡羡,有些不习惯。”

姜羡鱼如实的说。

男人轻笑,“怎么,其他人没叫过吗?”

其实,当初叫她羡羡,完全是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曾经亲昵地喊过无数遍。

“没有,你是唯一一个。”

那傅临渊乐了,“那好啊,以后就是我的专属称呼了,只有我能叫你羡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