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扫了那杯水一眼,又看看她,喝下,然后又提出要求了,“你拿毛巾给我擦擦脸,难受。”

姜羡鱼瞪眼,“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

“并没有,我是真难受。”他皱着眉,脸上闪过一丝委屈之色。

姜羡鱼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能在他脸上看到委屈的神色。

不过,他应该也没说谎,这个洁癖狂,一天不洗澡就难受,又流了那么多血,能好受才怪。

他捏着她的指尖,轻轻地晃了一下,催促,“快点吧,我真的好难受。”

姜羡鱼咬着牙,恨自己心软,见不得人示弱,凶巴巴的瞪他一眼,去浴室找毛巾,“洁癖死你得了!”

随后,傅临渊老实了,没再作妖,提一些乱七八糟的要求。

大概因为失血过多,又或者吃了药的原因,不一样他就睡着了。

看他熟睡的俊脸,姜羡鱼松了一口气,去浴室洗漱。

房间没有多余的床铺,只有一张供人休息的沙发,姜羡鱼就打算窝一晚将就一下。

她也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就熟睡了过去。

床上原本睡着的人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沙发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