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的本能让她不自觉的缠上身边的人,软着嗓音求饶,“帮帮我。”

“求我。”

“求你。”

他顶了顶后牙槽,终于忍不住,捏着姜羡鱼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狠厉地道,“姜羡鱼,我是谁?”

她微微地睁开眸子,颤着嗓音吐出三个字,“傅临渊。”

“很好,记住了,今晚跟你在一起的是傅临渊。”

话落,捏着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姜羡鱼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四肢被控制住,扔在一个小船上,小船在浪潮里,飘啊飘,荡啊荡,整个身体被扔起又落下,如此反复,不知今夕何夕......

夜深人静,此时已经凌晨。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暖黄的灯光映照着床上一片狼藉。

傅临渊从床上下来,打横抱起姜羡鱼换了一个房间,望着她累的熟睡过去却还泛着情潮的小脸,心里一软,便在她眼睛上亲了亲。

随后,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披上浴袍出了房间。

来到书房,从酒柜里开了一瓶红酒,猩红的液体注入高脚杯,像是给没有生命的杯子注入了灵魂。

猩红的颜色,透着诱惑。

像床上的那个女人。

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吃一次,还想再吃第二次。

他眉宇间透露着餍足的神色,凝视着杯中的液体好一会,才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咚咚!”

陈桥敲了书房的门进来。

“傅总。”

傅临渊淡淡地问,“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