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为所动,傅临渊眼底翻滚着暴戾,缓缓抬眼,眸子又恢复了平静,清冷淡漠地声音传进她耳朵里,“姜秘书还记得那个药效,三个月不能有任何性行为吧?再算再急,也掂量着点。”

“嗯嗯,知道知道,傅总回去吧。”

话音没落,姜羡鱼身影就消失在傅临渊视线里。

他脸色阴沉一片。

一脚踹在车的轮胎上。

话都不愿意跟他说完,就这么急着回去吗!

傅临渊气愤地拉开车门坐进去,烟一根一根地抽着,眉宇间是藏不住的烦躁。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多了许多烟头,他心底的烦躁还是压抑不住。

直到,姜羡鱼所在楼层灯熄灭了,这种烦躁达到了顶峰,心里闪过各种各样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想法。

夏夜的风都是热,可此时他却觉得,特别冷。

他搞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毁天灭地暴戾情绪,最近总是侵扰着他。

看来,他得找薛清雅那个庸医给自己看看了。

一夜无梦,姜羡鱼睡得很好,她拍了拍身旁拱起的一坨,“你不是要去机场接宋谨之吗?再不起来,就晚了。”

缓缓地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不是苏醒又是哪个。

她睡意朦胧的闭着眼,“不去了,他临时有个镜头,需要补拍,明天才回来。”

姜羡鱼瞌睡虫一下子全部被赶走了,眸色沉了沉,“你确定?”

她严重怀疑,宋谨之还跟那个徐嘉吟在一起。

苏醒点着头,“确定,昨天你睡着之后,他又给我打了电话,通告单都发给我看了。”

姜羡鱼冷笑,“那玩意不见得作数。”

苏醒终于睁开了眼睛,疑惑的看她,“姜姜,是不是谨之最近惹你不开心了,感觉你好像对他有些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