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当局者迷,迟钝!你又不是不知道,从上学时,就对感情迟钝,有一个学长追了她快一年,都知道有这个人!”

秦远似乎也想到这件事,轻笑出声,“是啊,迟钝,我也庆幸她迟钝。”

要不然,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

林袅袅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这种不能说出来的感情很难受,也理解。只是,她跟傅临渊的婚姻,终究是她自己的事,我们管太多或者问太多,都越界了。她是迟钝,又不傻,她自己心里有杆秤!”

秦远点燃一根烟,抽着,想了片刻,才出声道,“我明白了。”

林袅袅点点头,从桌子上又端了一杯酒,想着自己那段不光明的感情,喝了一大口,享受着酒精麻痹神经的感觉,自嘲一笑,“其实,我也没有资格劝说你,咱俩半斤八两。”

姜羡鱼这边到卫生间洗把脸之后,情绪好了许多。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怀疑自己刚才对秦远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毕竟,他也是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