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上还穿着恨天高,这又是寺庙,多是石板和石子铺的林荫小道,走来走去的,当然不如平地上舒服,这会右脚脚后跟已经磨破了一块皮。

真是造孽!

原本还想气场一米八,狠狠地搓一搓傅临渊的锐气,结果,锐气没搓成,还把自己弄伤了。

都是什么事啊。

她脱掉鞋,找了个石头坐下,瞅着另一只也有些红肿的脚,满脸忧愁。

这可咋整?

再走下去,这双脚,非残了不可!

“呵——”

姜羡鱼低着头,盯着自己两只脚发愁,前方传来一道不屑地轻嗤声。

她闻声看去,更愁了。

这狗男人怎么来了?

还被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傅临渊。

他双手插兜走过去,居高临下盯着这条搁浅的‘美人鱼’,似乎嘲笑她怎么不横了。

姜羡鱼现在脚上疼得慌,而且穿着高跟鞋跑上跑下的,也的确累的,没什么力气,懒得再跟他吵,撇撇嘴,“想嘲笑我就直说,别用那阴郁的眼神盯着我,怪渗人的!”

傅临渊顶了顶后牙槽,想听这张嘴服个软,真难。

“我只是好奇,如果没有人经过这,你这条搁浅的鱼怎么办。”

“......”

姜羡鱼白了他一眼,这人会不会说话。

你才是鱼,你全家都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