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傅总。”

迫于傅临渊的气场,他说一句,苏醒应和一句。

最后终于把人送走,才松了一口气,回到病床前看着睡着的人,喃喃道,“姜姜啊,我怎么觉得傅总对你很与众不同呢?”

傅公馆。

夜深人静,月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在昂贵的地毯上洒下一片银光。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映照着傅临渊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冷白的光,让他看上去格外清冷,一双墨眸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葱白的指尖一下又一下转动着手机,这是他思考的动作,突然墙上的时钟整点报时发声清脆的叮的声音,指尖的动作顿住了,旋转了一下手机,解锁,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很快,电话接通,是女人轻柔婉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