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真歪了歪头，上上下下看了看他，随后评价道：“那好像我也不吃亏哦？”

她说得很直白坦诚，好像这并不是一件值得纠结和反复思考的事情。

傅怀晏话一说出口便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可能会把她吓住，哪里知道自己竟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他抿了抿唇，眉头不经意的皱着：“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虞真：“为什么不知道呢？”

[啊，突然觉得反派有些惨呢]

许久未上线的系统突然蹦跶了出来，看来有些忍不住了，终于开口。

虞真更觉得奇怪了：[你很久都没出现，一出现就说这些？]

虞真：[为什么他会惨呢？我难道反应得不对？上一个铲屎的可喜欢我了]

系统：[就是觉得……宿主有些太随心所欲了？所以在正常人类面前才会显得有些奇怪吧？]

系统：[在系统看来，宿主真的有些不像人类呢……]

人类不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管虞真之前作为人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模样，系统在跟了她两个世界时候，从她身上看到的特质，是兽性要大于人性的。

虞真：[你才奇怪，既然我们的主任务是找到散落的神格，那也就是说他们本来就是由同一个个体分裂出来的]

虞真：[既然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还要有区分呢？之前我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在傅怀晏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觉]

虞真：[但后来我就想明白了，既然都是同一个个体，相像也是必然的]

虞真：[既然我的任务是收集爱意值，那我这样的做法难道不对吗？何况我也不讨厌他，甚至还觉得自己有些喜欢呢]

系统：……

系统：[突然觉得宿主说得好有道理]

难道是它太局限了？

虞真的反应让傅怀晏有些所措手不及。

他认真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傅怀晏眉头越皱越紧。

他不怕葵葵知道这些事情，只是害怕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到伤害。

这倒是有些不太好解释。

虞真抬起头，想了想才说：“电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