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你再这么打下去，开山联盟是铁定扛不住了，接下来再把什么星烁联盟，初玄联盟也解决掉……”林霸天眯眼说道，“然后，你就成为虚渊界之王了，这名号听起来够威风的。”

“名号威风有何用？虚渊界不过是这大位面的一小部分，从这里走出去，外面的世界太大了。”方羽说道。

“这么说倒也是，威风确实毫无用处，名声越大，越有可能找来祸患。”林霸天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而方羽听着这句话，也想起了林霸天与羽化门在大天辰星的遭遇。

结合太古剑宗战长天的那句话……

强大，就是原罪。

而这句话，显然只针对于人族。

“在大天辰星的后期，其实我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林霸天仰头看向天穹，眼神冷冽，说道，“我感觉有双眼睛一直盯着我，而那道目光……绝非善意。”

“那是超越位面的力量，我也领教过了。”方羽说道，“它们想要按死所有人族天才，而历史上，死于那股力量之下的天才……数不胜数，包括大天辰星的星祖，洪天辰。”

“洪天辰……”林霸天眼神微动。

“你见过他么？”方羽微微眯眼，问道。

他与洪天辰见面的时间太短，很多问题没来得及询问。

“也许见过，只是……他没有透露他的身份，但我能看出他身上的异常之处。”林霸天回忆片刻，说道。

说到这里，林霸天的神色更加冰冷，说道：“连星祖这种级别的存在，都没法逃脱被那股力量袭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