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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领了证受法律保护的。……(2 / 3)

作品:《怎敌她如此撩人

还有这本事了。

温阮汗颜,“苏绣是我外婆的独门绝活,我学不成的,就会一些皮毛,不及我外婆万分之一。”温阮十分苦恼,她这方面天赋不行,外婆还安慰她,人要适当有一些缺点。

温阮外婆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宋燕桦早有耳闻,早年闵清从南方来北方念书,温婉的气质迷倒了一群富家子弟,谁人不知闵清家里是名门望族,母亲是大家闺秀。

她没见过温阮外婆的手艺,在宋燕桦就觉着温阮绣得这个好看,“我看着你这个就挺好的。我这件衣服可以袖吗?”

宋燕桦身上是一件黑色中袖旗袍,上好的丝绒布料,领口点缀了一圈小珍珠,可以改良。

“可以。绣出来效果一定很好。”

“真的吗?可以跟你的一样吗?”宋燕桦神采奕奕。

“比我这个效果更好。”她的衣服是浅色,绣品配色也是浅浅的,宋燕桦这条旗袍色彩深,效果只会更好。

“是吗?我还有几套,你有空帮我瞧瞧,能不能都添一些绣品上去。走,现在就去帮我瞧瞧。”宋燕桦拉温阮去她房间,在衣帽间取了不下十套旗袍装。

宋燕桦之前是不怎么穿旗袍的,这几个月每每瞧温阮穿的旗袍特别好看,就做了几身,自己上了年龄身材到底比不得温阮,在一众太太中算为出众的。

贺宴辞和贺父晨跑回来,简单清理便上了楼。

贺宴辞轻悄悄回卧室,温阮没在卧室,床上床品整齐,佣人已经收拾过,他下楼问了佣人才知,温阮跟宋燕桦去她屋了。

贺宴辞眉头紧拧,拿起手机就要拨温阮的号码。

贺父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悠闲喝茶一边说,“不用担心,你妈那人你又不是不了解,就一张嘴碎了点,心儿不坏。两人适当相处不见得是什么坏事,温阮是个惹人喜爱的孩子。”

贺宴辞在心里哼了声,他媳妇儿惹人喜爱那是肯定的。

就怕宋燕桦那张嘴太碎,说一些有的没的。

尤其是昨天跟他说的那些话,要说给温阮听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人。

温阮那个小姑娘表面上温温和和的,实际心很细,有脾气,又倔想法又多。

贺宴辞眉头紧锁,表面不惊的迈他两条大长腿往父母房屋的那处楼梯去。

他一只脚刚迈上楼梯,温阮和宋燕桦一起下来,两人说着什么话,相处还挺融洽的。

贺宴辞冷这个脸,不动声色把温阮往怀里揽了揽。

“......”宋燕桦无语,“什么态度?还怕我吃了你媳妇儿不成?”

“......”温阮不知道贺宴辞为什么突然将她揽在怀里,小脸漫过一丝绯红。

贺宴辞不以为然,一副你说的没错的模样气得宋燕桦扭头冲客厅沙发区方向走去,走出几步看到两个行李箱,黑色的她认得是贺宴辞的,“拉行李做什么?又要出差?”

“出什么差,两个小的订了今天的机票准备去度蜜月。”贺老爷子被陈叔从外头搀扶进来,笑嘻嘻的接话。

今天?

温阮抬头看贺宴辞,这么快的吗?

贺宴辞偏下头,在温阮耳边低声,“趁热打铁,省得你又不记得了。”

“......”温阮。

吃完早饭,温阮跟贺宴辞出发前,宋燕桦将自己手上戴的一枚帝王绿翡翠镯子取了下来交到温阮手里,“这是我当初进门宴辞奶奶给我的,专门给贺家儿媳妇的,我们几妯娌一人一个。按理来说,该下聘礼那天就一同带给你。我想着宴辞跟你回老家再给你,就拖到现在了。”这是一部分原因,实际是她不舍,还想戴一戴。

温阮手心托这么贵重的东西,跟烫手洋芋似的,她不知道收还是拒绝,虽说她跟贺宴辞结婚是有前提的,但家里人都不知道这事。

温阮很犯难,贺宴辞在一旁淡笑,“妈给你,你得赶紧接下,不然没准一会妈心疼该找给理由收回去了。”

“......”温阮。

“......”宋燕桦狠狠瞅了贺宴辞一眼,呵,这两天对她一直板着个脸,这会儿给了他媳妇儿好东西,他能笑得出来了,还敢这么调侃她,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你别听贺宴辞胡说八道,这镯子就是给你的,你好好收着吧。”宋燕桦最后再心疼的看了眼镯子。

“谢谢妈妈。”温阮转手将自己手上套的一只羊脂玉放在了宋燕桦手里,“妈妈,我这只镯子虽不及贵重您给的这么贵重,但跟了我不少年。”

帝王绿和羊脂玉原本就是两个概念,不分伯仲,都是好东西。

宋燕桦没拒绝,帝王绿送出去多少有点舍不得,她玉石翡翠无数就这枚帝王绿镯子戴得最诚心。

在去机场的车里温阮还在转悠手腕上的翡翠镯,她一直认为翡翠绿不适合她,显老,所以这些年她戴的黄玉和白玉较多,没怎么戴翡翠,尤其还是这种翡翠稀有的帝王绿。

贺宴辞将她两只小手攥进手心,“你跟我妈关系怎么就突飞猛进了?”

“我和宋阿姨关系不是一直挺好么?”温阮淡笑,她一直知道宋燕桦对她的态度冷淡,小时候不太喜欢她跟在贺宴辞后头,要不是贺老爷子坚持,她应该不希望她嫁给贺宴辞。

“宋阿姨?”贺宴辞用力的捏了捏温阮十指指尖。

温阮疼得手指哆嗦,思绪回旋才知道自己称呼错了,忍住指尖疼痛,说其他,“妈妈跟我说,贺爸送的那些个人产权是给我的,让我找个时间跟我妈通个气,不要退回来。”

贺宴辞:“你呢,什么想法。”

温阮如实说:“我还是赞同我爸妈的想法。”太贵重了,没必要弄这么复杂。

贺宴辞捏温阮柔软的手指玩,“爸这么想留给他孙女孙子,我们不是不可以留下。”

“什、么意思?”温阮眸色微动的看向贺宴辞。

“我们是夫妻,合法的,你说呢?”贺宴辞抬眸看她,深眸更深,让人看不透,但似乎又饱含了其他情绪,温阮觉得贺宴辞说这话的时候,还可以瞥了一眼她的肚子啊。

她撇开头,看去车窗外,她想,如果她和贺宴辞将来必须要有一个宝宝,他们之间又没有那种正常夫妻彼此的心动和相约白首的诺言。

宝宝出生了,会快乐吗?

宝宝会不会生下来就得不到父爱?

温阮不敢想象,更无法接受。

温阮双手扒拉车窗边缘,由轻到重,最后指尖泛白,她平静地开口,“贺宴辞,婚前我们不是说好的么,不要有财产纠葛吗?你干嘛还拆了自己名下的股份给我爸保管。我会找个机会跟爸说个理由,让他还给你。”

贺宴辞懒散的抬了抬眼角,鼻息冷哼,“又不是给你的,我给爸的,有财产纠葛的也是我跟爸,关你什么事?”

“......”温阮被揶揄得难受,她缓了会,“我不知道你跟我爸怎么讲的,但我们当初不是说——”

贺宴辞不悦打断她的话,“说什么了?我怎么没什么印象?”

“......”温阮极致无语,贺宴辞记忆力有这么差吗?每回都这样!

温阮发现贺宴辞很不对劲,从机场登机到飞机落地,都是一副冷漠脸。

甚至在飞机上,空姐跟他讲话,他都能和颜悦色。

唯独对她冷冰冰的。

这样的贺宴辞,她好久没见过了,依稀记得还是冀城之后,爷爷做手术那次,她和贺宴辞在医院碰面,他面色冷沉,眼眸里没什么温度。

这段时间相处太融洽,都快忘记贺宴辞本质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