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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二合一 软软。(2 / 4)

作品:《怎敌她如此撩人

“嗨,谁知道呢,贺哥的心思一向难猜。他的想法也不会跟我们讲啊,我这脑袋你让我看看美女,想想好吃的还行,贺哥我猜也猜不透。”程敛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太无聊,还不如喝酒吃饭泡妞,他催促刚讲完电话的严钺:“走走走,别讲电话了,贺哥不去咱们三喝酒去。贺哥的卡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今儿个我要好好宰他一顿。”

贺宴辞从办公室出来,看手机,贺老爷子好几条消息躺他手机。

贺宴辞眉梢高挑了几分,没回。

他一边按了电梯,一边拨别墅的电话。

电话接听很快,是李婶接听。

“她起了没?”贺宴辞语气温和。

李婶惊讶道:“啊,太太吗?她回娘家了啊。先生您不知道?太太给你打电话了啊,她说你跟她在娘家碰面呀。”

贺宴辞眉心蹙了蹙,没再多说。

温家。

温父在厨房忙碌,温母在大厅修剪两盆茂盛的金玉满堂,温阮在一旁搭把手。

戴手套的温母拍了下温阮纤柔的手,睐她一眼,“嘿,一边边休息去,这些花草你少乱碰,有细菌,你这小孩怎不听。”

温阮当真丢下了被减下来的花枝。

她习惯了老母亲的风吹草动。

闵清一边剪枝叶一边叹气,“阮阮,你跟妈妈说句实话,你们俩是不是关系不好。”

“没呀,我们关系挺好啊。”摆果盘的佣人经过,温阮随手拈了一颗葡萄丢嘴里,甜甜的,冰凉凉的,她满足的眯了眯眼。

“好个什么啊,真好能让你一个人回来?今天多重要的他能不知道?妈妈是过来人,你可别以为能敷衍我。”闵清没好气。原本她跟丈夫商量好了,找个机会跟贺老爷子好好谈谈两只小的这不成文的口头订婚就此作罢,毕竟他们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她幸福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哪知两只小的,一声不吭就决定结婚了。

一想到她的宝贝疙瘩,以后要过上圈子里那些个太太和丈夫同床异梦的日子。

闵清剪花的心情都没了,早知这样,说什么她当时也不答应两人结婚的决定。

闵清越想越难受,撂下剪刀,“不行,我必须跟宋燕桦打个电话,问他们贺宴辞是个什么态度,不愿意当初怎么不直接提出,现在人娶回家了,就让人受这种冷落,当我们温家好欺负啊?是,我们温家跟他们贺家是比不得那么有排面,好歹在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也是我跟你爸还有爷爷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容不得他们家这般欺负。”

温阮知道老母亲是真的生气了,她心脏都提到嗓子眼来了,赶忙说道,“妈,我们真挺好的。他们家哪里有人会欺负我,贺爷爷多疼我的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今天真有事来不了。你这个时候贸然打电话过去问,贺爷爷他们肯定会骂贺宴辞的。到时候贺宴辞会以为我跟你们告状,他对我肯定会心生抱怨,你说是不是呀。”

闵清岂有不知这是他们两个年轻人的事,两家家长一掺和,很多事都会变质,对两个年轻人的感情没什么帮助,可能还适得其反。

毕竟两人的关系不像那些恋爱结婚的小夫妻,他们还在磨合期。

这还不是想到自家宝贝受了委屈,心里难受得紧。

温阮见闵清态度软了下来,柔声宽慰,“他工作挺忙的。他公司即将要面世的是医学顶尖儿技术,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看,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乱子。我跟他哪天都可以回来,不一定非要今儿个,今儿个我们一家三口舒舒服服吃个饭多好,以后这种我们单独吃饭的机会会很少的,他这是在给我们机会啊。”

闵清瞧温阮娇憨傻样,笑了笑。

话虽如此,捧手心疼了二十多年的宝贝疙瘩嫁人了,是别人家的媳妇了,终归不能想往常一样方便。

只是,女儿结婚第一次回家,女婿都不陪,这是个什么道理,闵清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闵清唏嘘温阮几句,“你这才嫁过去几天就开始为他说话了?阮阮你要记住妈妈的话,男人工作忙我们理解是必然的,但也要适当拿捏一些,太过于理解那就会成为一种放纵,会得逞进尺的。”

温阮脑袋贴靠在闵清的颈窝撒娇,“哦,明白了。我爸这种三从四德的好男人,是妈妈拿捏有道。”

“你这个坏小孩翻天了,连你爸妈的玩笑都敢开了。”闵清被温阮逗笑,她轻轻打了温阮一下。“想吃什么,今天你爸爸掌厨都给你做。”

温阮眨了眨眼看向从厨房出来的温父。

温父解下腰上的围腰递给一旁的佣人,怒气腾腾,“你妈说的没错,再忙这么点时间还抽不出来?回门是多重要的事,他能不知道?这才结婚就这样,往后还这么长时间,他到底想做什么?他贺宴辞当真以为我们温家好欺负了?我倒要问问贺老爷子究竟是什么意思,要是有什么不满意,今儿个就去把婚给我离了!”

闵清瞪温父一眼,“呸呸呸,离什么离啊,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女儿刚结婚就离婚像什么话?你让其他人怎么看女儿。”温阮身体弱,这些年那些个太太夫人,暗里明里都讽刺他们女儿生得再好看身体不好,不好嫁,咬定贺家这高枝舍不得松手。

原本他们一直想要找个机会把话说清楚,固然她再希望贺宴辞做女婿,很多事讲求缘分,她不想被她家宝贝疙瘩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闲话。

上回想着让两只小的见见面,两人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对付,那这事就此作罢。

偏偏这两小的又决定结婚了,哎。

温父满脸怒气:“贺家人都不要面子,我们怕什么?”

温阮太了解温父的性格说一不二,指不定一会就给贺爷爷他们讲电话了,还真起了纠纷。

贺爷爷一向偏向她,小时候她在外稍微受了点委屈,贺爷爷会把责任归咎在贺宴辞身上,指不准又要劈头盖脸的骂贺宴辞一顿。她做了什么错事,贺爷爷也要骂贺宴辞没带好她。

她跟贺宴辞,又不是真正准备过日子的夫妻。

闹大了难堪,没必要。

她反倒在贺宴辞面前失了底气,毕竟婚前都是心照不宣的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