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黎不伤的声音显得低沉又沙哑，有一种野兽的嗜血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干什么？”

他反问，声气更沉了几分。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说到这里，他仿佛轻笑了一声。

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南烟几乎很少见到他笑过，从他还是那个瘦小的孩子开始，他就不怎么笑，多年后再重逢，他成为了少言不泄，年少持重的锦衣卫指挥使，笑容就更少了。

而这时，看到他的笑容，目光阴冷中透着一点流光，仿佛有一种很深的感情从他从不见天日的心里剖白了出来。

有几分狰狞，又有几分沉痛。

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我——要——你！”

“……！”

这三个字，将南烟的心彻底的坠入了黑暗当中。

而下一刻，黎不伤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两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身侧，一低头，擒住了她的唇。

“唔！”

一阵刺痛，从唇瓣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