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王回归，时间线不再有连接向白沃兹的未来的可能之时，白沃兹他……会怎样？”

老盖茨闻言，默然一瞬，反问道：“没有因，哪里还会有果呢？”

盖茨怔然，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老盖茨的这句反问。

是啊，不曾有因，何来结果？

因若散，果，自然也就没了。

直到这时，盖茨才终于真正的明白，老盖茨先前所说的那句“白沃兹已经为赎罪赌上一切”的话的重量。

片晌，盖茨低声问道：“你能不能……”

然而盖茨的话音刚起，就被老盖茨开口打断。

“你真的觉得那样更好吗？”

老盖茨知道盖茨想问什么，所以他反问盖茨。

“你确定要我立刻打断他如今赎罪的行动，将他拉回到这条被时管局绑架的时间线上吗？那样的话，我确实能够救他的命，但我却无法救赎他的心。

“能救赎他，成为他的救世主的，只有还拥有着改变一切的机会的你啊，年轻的我。”

老盖茨深深地看着盖茨，继续说道。

“当然，如果你觉得让我救下他，让他活下来，是对他曾经所作所为的最好复仇的话，那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复仇……

老盖茨的这句话，这句话中的这个单词，让盖茨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双眼微微睁大。

曾经挚友的音容笑貌在这瞬间于脑海中浮现，然后转眼就变成了他们在沃兹背叛的战场上痛苦死亡的场景。